2014-12-30

DC - My Superhero Housemate 新舊版修改紀錄

撇開錯別字,跟部分字句的調整,下為新舊版的差異處。
註:列表中沒有先後順序。
註2:新版不會跟著大綱跑,因為一些設定變更而會作部分修改,原則上是不會有太大的偏差。
註3:本文的結局是不會有任何的變更,早在寫01時就已經確定結局。

1.移除主編佩里的菸設定。
顯然當初我把這位主編跟蜘蛛人的主編喬納搞混。

2.飛天豬改為超級豬。

3.一些年齡設定的修改。

4.露易絲麻煩吉米查超人時,變更成沒有將畫像收走。

5.雖然舊版中未提起,但新版會追加一些內容,例如為什麼『哈利』的人格會這樣設定。
起初我希望整篇文偏向歡樂型,而忽略一些裡設定,但後來發現這樣會OOC。
要是你是忠實的蝙蝠俠迷會說,這不是我知道的蝙蝠俠!←這樣

6.15開始...基本算是重寫。


待續...

2014-12-22

Unlight - Tic Tac Toe(井字遊戲) - 03 (柯布朗)

對不起我很懶只寫了一節就開帖。
不過就當我有乖乖填坑別計較這種小事啦...
(雖然我本來想要一次更完)
(後面不多,只是有點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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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 柯布

銀色的戒指。
父親的戒指。
那是他僅有與自己的過去連接的物品。
他一點都不眷念自己的過去,昨天發生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人要放眼在未來才有前景。
這是他從生母身上學到的。
他的母親是個平凡的女人,會說平凡是因為他的母親都跟這個世界裡的所有人一樣,一直作著同一件事,那就是向世界服從。
哪怕是去偷去搶或付出勞力去換取可以繼續生存,呼吸的權益,所以在他的眼中,母親與其他人有著同樣的臉孔,差別只在於體型上的高矮肥胖之差。
從有記憶以來他就沒有父親,他是由母親一手帶大的,他與母親只是被束縛在母子的關係裡的兩個個體,明明劃分關係就可以成為陌生人,但身軀纖細的女子還是盡自己所能當個母親,扶養他。
母親最常跟他說的話是,別人可以剝削他們的肉體,卻無法讓他們的靈魂妥協,即使說這些話時母親卻是雙眼無神地看著遠方。那兒什麼都沒有。
母子最後一次對話時,母親把一枚銀色的戒指交給他。
「柯布,這是你父親的戒指,我要你帶在身上。」
然後母親離開家後就消失了,沒人知道她去哪了,大概也沒人在乎。大家都說他很可憐,被「那個女人」拋棄了。
但他們都錯了,他沒有被母親遺棄,母親只是消失了,向社會這個腐敗的怪物妥協後被吞食,纖細的身體在怪物的胃囊中被消化地一乾二淨,變成一顆顆細小的氣泡。
母親消失後他成了孤兒,街上多得是與他一樣遭遇的孤兒,就跟多的是被成為氣泡的祭品一樣,這樣的常態使人麻木到不去關心他人的死活。
有人說,把父親的戒指賣了換錢,省著點就可以換幾頓飯。
他們說的沒錯,但他始終都沒有把戒指換成現金,每個人都等著他放棄,低聲下氣向這個腐敗的世界妥協。回想起來,也許當時年幼的他只是在賭氣。
然後十年、二十年過去了,他還保留著父親的戒指,串在銀鏈上戴在身上。
有時他會在獨處時掏出藏在衣服底下的項鍊,看看這個銀色的戒指,平滑的金屬面上有歲月的痕跡。這真的是父親的戒指嗎?婚姻的戒指應該是一對的,可母親的手上沒有相似的戒指,在他的記憶中,母親連個穿戴的飾品都沒有。
從幾何時他已經不把戒指當成父親的遺物。
也不知從幾何時,他有了無法放手的過去式。
當他與布朗寧雙雙赤裸地躺在床上時,他讓布朗寧碰這枚極為私人的戒指。就算不開口問,他也知道布朗寧的心裡有各種的疑問,他將串著鏈子上的戒指套在布朗寧的手指上,指圈對他自己剛好卡著指節,對偵探來說卻鬆脫像懸在手指上。
當布朗寧用不解的神情問指上的戒指時,他是這樣回答布朗寧的。
「這是我的心臟,是我在這個腐敗的世界裡存活下來的證據。」
然後他跟昨天解開布朗寧的襯衫,檢查腹部上的每一吋肌膚,布朗寧在他身下用手遮掩臉時的反應一樣。
他吻了那隻想推開他,卻不小心讓手指滑進串在鏈子上的戒指的手。


2014-12-21

F/Z - 海之彼方 (帝二世) (上)

男子走在剛降下初雪的樹林裡,直到某個定點後才止步,他有點意外還找的到這個地方,畢竟自他離開日本後就沒再踏上這塊土地了。這裡要說變了也沒變多少,要說沒變呢,也是因為只要閉起眼便能重現初次造訪時的景象。
確定無人跟蹤後,他從大衣裡取出一個裝有閃著金屬光澤液體的玻璃瓶。
這是聖杯的殘留物。沒想到在那烏黑之泥的最深處還存有這樣的純淨之物。
與遠坂凜解體大聖盃後,作為能實現願望之物現今也只剩下這麼一點了。
當時在大聖盃粉碎的瞬間,大量的魔力流溢而出,裡頭暗藏的『惡』將他吞沒。他早預料到會發生此事而做了萬全準備,進入後,他瞄準了『核』進行分解,這個舊杯子一定沒想到自己完全暴露出弱點。
像是作最後掙扎般,大聖盃顯現出各種的可能性,就像要讓知道他可以用聖杯做些什麼。
那是條上千分流的溪水,他看到了自己所屬的那一條路,在這人生的末路,他享年70,殊得大魔術師之名流傳世代的榮耀,大聖盃讓他看到了其他的支流,也可以稱之為奇蹟的業,他可以撼動這個世界,更改魔法的法則。
只要是人都會被慾望,聲、色、財、名利吸引,無非都是世人所追求的,只可惜對他卻毫無魅力。
但那一刻,他猶豫了。
也因此,大聖盃才沒完全分解,僅剩的部分如沙漠裡的一粒沙,如果要回復成大聖盃,可能需要千年之久,即使暫時無害,他很清楚這東西留不得。
但是,真的好想再見到那個人。
他蹲在空地上,手指沾起瓶中的液體,開始在地上最基礎的六芒星魔法陣。完成後,從衣服裡取出另一個盒子並將它打開,裡頭是塊紅色的碎布。亞歷山大大帝的披風,沒人知道自召喚後他就保留此物。他將作為媒介之物放置在魔法陣的中央。
所有物品都準備就緒後,他看到地上的液體開始流動,銀水向外擴散,自行構成結構他從未見過,極為複雜的魔法陣,他並不意外發生於眼前的事,因為大聖盃已經讓他看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直到魔法陣中出現一位身穿白色禮袍的女性。
「我是里姿萊希·羽斯緹薩··愛因茲貝倫。」
冬之聖女。他大為震驚,沒想到會看到傳說中的大魔術師。
「你的願望,我『聽到』了。」
說話的女子著裝神聖,卻擁有犀利的冰冷眼神,令他全身感到寒冷。
「首先,我得謝謝你終結這場戰爭,聖杯的本質已經變了,完全偏離我所追求之道。也多虧了你跟那女魔術師,『我』才能從聖杯裡出來,作為你的努力,在聖杯完全流乾前,我就實現你的願望吧。」
里姿萊希的手向前一伸,亞歷山大大帝的披風從地上飄起,這塊紅色碎布正一點點地分解成金色光粒。
「伊斯坎達爾,你所知道的這個人是個分身,他的本體在一個更遙遠,不是人類可以干預的地方。因為英靈與世界所締結的契約,我無法降靈本體,但我想這對你來說應該沒什麼影響。」
果然這個願望多少有著瑕疵性,他想。
「要維持英靈,就必須要有魔力,這跟聖杯戰爭時不同,因為沒了大聖杯,所有的魔力就必須全靠魔術師的你來供應,我將會使用你的魔術迴路,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現在的他就要走上人生的岔路了。
明知如此,他還是點了頭。
「那麼韋伯維爾維特,把手伸出來吧。」
冬之聖女向他伸出手,他舉起自己的右手,在這隻手背上曾經刻下了三道咒令,所以在適合不過了。
他握住了里姿萊希的手,那一瞬間魔法陣發出金色強光,吞沒了里姿萊希與他。他因痛而尖叫,他的右手在燃燒,魔術迴路正在強制抽離出本體,那種感覺彷彿像是火燒入了血管,肉體活生生地被撕裂。
在即將昏厥之際,他看到里姿萊希臉上露出了笑慈悲的笑容。
「就讓我看看你的這個願望將帶領你到何等絕望吧。」

眼前是片廣大無際的沙漠,黃沙滾滾,稱為征服王的壯漢領著軍隊前進。千軍萬馬,如此壯闊的軍勢如果從高空上俯視,也只不過是結隊成群的螞蟻。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比誰都清楚,對他的敵人(這個世界)來說,他可能連沙漠裡的一粒沙都不如。
然而他依然在追尋著那個夢想。
世界盡頭之海。
──並不存在。
因為大地不是平的,而是破天荒的一顆巨球,所以根本沒有盡頭可言。
王必須是順著民心所望,但他的士兵都已年老,有些甚至不知道家鄉現在是怎樣的模樣。因為他的愚昧,害了那些跟著他去追尋著根本不存在之物的人,他們本可以是某人的兒子、丈夫或父親,卻因為他而天人永隔。
明明他已經下定決心,絕不抱持猶豫或不確定的心思回首,就算士兵們在他之後倒下,他也不能停。
到頭來他只能問自己,他所追尋的彼方又在哪?
終於,他止住坐騎停下。
「決定了嗎?」
他駕著韁繩轉身,愛將們出現在軍隊的最前頭,裡頭著裝最為突出的黑髮男子跨步走出。他下了坐騎,不知道這在幹什麼。
「我們一直在等著這一刻。」他的親友──那個黑髮男子說。
「赫費斯提翁?」
他感到困惑,哪裡不太對,他應該已升為英靈,所以現在的景象是從過去的記憶中抽取而成,但他很確定生前並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
赫費斯提翁表情平靜地朝他伸出手。
「伊斯坎達爾,機會只有一次,一定要好好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此時,軍隊的後頭颳起了一陣沙塵暴,沒人注意到風沙的來襲,他還來不及喊話,所有人就被滔滔來襲的黃沙吞沒。
「我們都很榮幸能跟隨您。」
赫費斯提翁的聲音在風中搖擺,這沙塵暴來得又兇又急,他的視線內只剩下赫費斯提翁伸出的那隻手,他所能作的只是推進。
「等等!」
當他突破阻礙,用五指掌握那隻手時,黃沙消失了,取代的是片片在空中緩慢飄逸的結晶。
這是──雪嗎?
手用力一拉,赫費斯提翁跌入他的肩膀裡──至少他以為是赫費斯提翁,但他很清楚這股魔力波動來自於那個小子,韋伯維爾維特。
怪了,他記得這傻小子應該更矮小,可現在韋伯也有長到他胸口的高度了,想必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韋伯有在鍛鍊身體。
如果韋伯維爾維特在這,難道他又被召喚當從靈?
比起自己是否又被拖進聖杯戰爭,他更奇怪小子怎麼一直沉默不說話。
征服王撐起韋伯的肩膀,小子因為某種原因低垂了頭,不用說他也知道哪裡不太對勁。
「喂,小子──
這時伊斯坎達爾注意到兩人之間的白雪出現了片片紅斑。



2014-12-20

UL - XXX (布朗寧X布朗寧)

註:作者有病
2:你要是看不懂是正常的()
3:見文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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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是用來裝珍貴的寶物,裡面所放著的碎片無疑是:
(必須藏起來的)
(必須被完善地保存的)
(從他人那剽取而來的)


那些碎片是某人____回憶:
(不容許擁有的)
(多於的)
(可憐的)
(被遺忘的)
(自作多情的)
(痛苦的)
(快樂的)
(唯一的)


盒子裡沒有「生」也沒有「死亡」,因為盒子裡沒有時間的概念,而只有生命才能被時間所束縛,也只有生命有初始跟終結之分。
少女將這個盒子交付給「那名侍者」,因為盒子對少女來說毫無用途,因為少女不了解生命的生死現象,只有了解死亡的(這位)侍者才能知道其珍貴之處,所以少女將盒子交給他人保管


然而如今盒子已經是某人的玩具箱了。
「我的玩具箱。」
紅眼的少女一手拖著巨大的剪刀,一手提著批灑木草色頭髮的頭顱前進,她來到一對依偎在一起的少女軀體,這對沒有首級的少女軀體被人故意擺放在一起。
紅眼少女把手上的頭顱擺在紫色的裙擺上,現在紅色的洋裝捧著綠髮的的頭顱,紫色的洋裝捧著金髮的的頭顱,兩個極為相似的臉蛋安詳地閉起眼。
一對熟睡的人偶。
「這次要玩什麼呢?」
紅眼少女彎膝蹲在人偶前,歪著頭自言自語。


紅眼被視為一種威脅關進了盒子裡,從此紅眼便是盒子的統治者。
這是個大吃小的世界,不管在哪個「世界」強者欺壓弱者都是天理,盒子裡本來都是些無法成為寶石的碎片。
紅眼可不是碎片,她是名為「發瘋」的原石,那些必須藏起來的 / 必須被完善地保存的 / 從他人那剽取而來的碎片根本無法與紅眼匹敵。
盒子裡所有的碎片都是紅眼的玩具,紅眼讓同族、手足相殘,又在分出勝負時斬殺勝利的一方,單純滿足紅眼自己的虐殺喜好。
除了這種「死亡競技場」外,紅眼還著迷於將兩種不同性質的碎片縫合。
「你的身體,我的手~」紅眼唱著。
紅眼喜好將一人的記憶強制植入至他人的體內,看著兩個相異的物質互相排斥,兩者意志拼命互相撕咬,一者會吞食另一方,直到兩敗俱傷。
要形容的話,就像在看免疫系統大戰一樣,我們親眼著被交換首級的紅衣與紫衣少女掐著彼此的喉嚨,想把屬於自己的頭取回。
只要不是出自同個原型,就算形體多麼地相似,抗體也無法接納非自體物質。
除了「我們」。
對,「我們」,就是你跟我,我們都是「XXX」。
我們是盒子裡的異類。
我是第一塊被放進盒子的「XXX」,你則是某人為了「XXX」掏心取出碎片。
同樣出自於「XXX」,我卻是較小的碎片,像撕紙一樣,再怎麼想將紙對等地分割開來,總會有一方比另一個多一些,大一點。
連天秤都沒有絕對的平衡,對等只是假像。
相較於你,我就是個瑕疵品。
你有那個人對「XXX」的「愛戀」,那個人的「心」,光是這一點便使得你更真實,更像個「活人」
特別在這個盒子裡,擁有「心跳」的你更是光彩耀眼,如果盒子是片浸泡屍體的汙水,你就是貼浮在水面上的蓮。
你是蓮,我是水底的泥沙,如果不跟你在一起必會被忽視。
明明就可以棄我不顧,你卻接納了我,你將我從水中撈起,你說因為同源的水會聚流。
我們的四肢交纏,胸膛貼平胸膛,這已經是最近的距離了。
(右手是左手)
(我的嘴是你的唇)
(你的舌頭,我的唾液)
(指甲在我的胸膛抓出了紅痕,疼得吶喊出聲的卻是你)
我們渴望成為合而為一,想被入侵,想被掠奪,成為「XXX」。
所有的擁抱、愛撫的姿體動作都沒有溫度,聽著不屬於我們的心跳(那個人的心臟)
明知道這些都只是枉然,一種自我安慰,互舔傷口,明知道去親吻在哈氣起霧的鏡面時只有冰冷的觸感,雙手環抱也沒有應有的重量。
(想必)這在世人眼中必是令人不齒的罪孽。
你說,那又如何。
對,那又如何。
沒人可反駁:當一人痛苦難過時,無法將這些情緒道訴給他人時,從背後輕輕將你擁抱的又是誰?



我們都沒注意到紅眼的靠近,等我們發現時紅眼用她的那把剪刀刺穿了相擁在一起的我們。
在我身上的你吐了一大口的血,黏膩的液體滴在我的臉上。紅眼拔出剪刀,開始往你身上砍。
不像其他的 / 那些被稱為戰士的碎片,「XXX」只是個普通人,我不是個勇者,我是如此軟弱,只能放任紅眼對你、對我、對「XXX」施暴。
你對我露出了欣慰般的微笑,我的情緒瞬間崩潰。
「求求你、求求你!為什麼要殘害我們!」我哭喊。
作為回答,紅眼當著我的面斬下你的首級。
我看著你人首分離。
(明明還抱著我)
(嘴上還有被吻著的感覺)
「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吧!」我尖叫。
「這個的表情實在是太棒了
紅眼舔著手指,那張可怕的笑嘴就這樣被扯開。
「快!給我更多更多的絕望!」
紅眼將你的身體踢開,被血染紅剪刀刺著我的腹部,紅眼切開了我,徒手往我身體裡頭挖。
我聽到你在遠處哭了,明明是傷在我身上,痛的卻是你。
(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吧)
我是泥沙。
(我的雙眼濕了)
當身體被砍得支離破碎時,我什麼也不是。



終於,紅眼膩了,她把我丟在那,自己去尋找下一個玩具。
很久很久之後,你緩緩地爬到我的所在處,你沒有死,因為我們在盒子裡,死亡是不被允許的。
一塊塊地,我被你拾起,你小心地將我一塊塊拼合。我被你捧在雙手裡,你試著呼喚我。
(痛嗎)
痛。
我是「XXX」的軟弱,只能像個孩子躲在你的懷裡大哭。
兩道淚水溶在一起,這時已經沒有你我之分了。
你說沒事的。
所有的生都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母親為了孩子承受極大的痛苦,孩子在發育時必須容忍成長的痛。
哭過,跌倒了,失去過,這些都只是一種過程,之後你會學會站起,如何開懷大笑。
(如果那股痛必須要有人來承擔)
(那麼那個人也應該是我)
你握著我,像是失去生氣叩地而跪,紅眼對這樣的你失去了興趣。
(你在等什麼)
你說你在等一個機會。
於是你繼續等待著,閉起眼凝聽盒子外的聲音。
(一直等)
不知道過了多久,你突然對我說機會來了。
(等了好久)
這時地上開了個洞。
(盒子被某人打開了)
你對著開口放開了我的手,我開始墜落。我們就此分離,你說。
我不懂我們為什麼不能一起離開盒子。
(要我丟下你一個人離開,我辦不到)
我向你伸出了手。
(要走就一起走)
你看起來快哭了。
(一起)
「沒有人可以離開。」
紅眼出現在你的身後。
(你早知道紅眼會出現)
你轉身為我擋下紅眼,我的眼前瞬間鮮紅了一片,一隻手刺穿了你的胸膛,在紅眼的手裡是一顆心臟。
一顆閃閃發亮、還在跳動的心臟。
失去心臟的你消失了,這下紅眼毫無阻礙地撲向我,她的手像藤蔓纏繞住我為你伸出的手。
(逃不了)
紅眼開始瘋狂地大笑。



               
盒子被翻倒了。



布朗寧緩緩地睜開眼,閱讀到一半的書躺在他的胸膛上,布勞不知何時進了暫時作為他房間的倉庫。兩人的視線對上,布勞的表情變得有些不知所措。
「抱歉。我把你吵醒了嗎?我只是進來拿個東西。」
布勞蹲下開始拾起被他撞倒的書疊,明明有錯的應該將書籍任意堆放的布朗寧,少年卻不停地向他道歉。
「不,沒事。」布朗寧抓著頭緩緩地從沙發上坐起,長時間維持橫躺的姿勢使他背椎痠痛。
「布朗寧夢到什麼了嗎?」
布勞拾書拾到一半時突然問。
「嗯?」布朗寧愣了愣,不知道少年在說什麼。
「因為──你哭了啊。」布勞指著他。
布朗寧摸了自己的臉頰,發現他的手指濕了。
他作夢了嗎?但他為什麼記不得自己的夢境。
又為什麼他的胸口突然會有股像餘音般淡淡的哀傷?
「布朗寧?」布勞小心地問。
布朗寧止不住淚水,只能用手背去擦拭一顆顆的淚珠滾落,他不知道該如何向布勞解釋這突然滿溢而出的情緒。



(如果這股痛必須要有人來承擔)
(麼那個人也應該是我)



那天,少年打開了那個盒子。
那天,他出現在那家店的門前。
無拘無束,也一無所有。
盒口落地的瞬間,紅眼的手活生生地在他的面前被斬斷,手與掌分離,那一刀切的俐落。
他跪坐在盒子外,哭得一蹋糊塗,那是向天嘶喊,滿臉淚水鼻涕的大哭。
然而「XXX」的情緒崩潰只是假像,在盒子被拾起的那瞬間,你已經不需要記得盒子裡的事了,這時的「XXX」已經推開某家店的大門,把那隻被斬斷的手掌留在門外。



──之後就是另一則故事了



你離開了     剩我在盒子裡
明知道脆弱渺小的你是無法一人在盒子外長存
就算只是一瞬間也好
我也希望你可以脫離地獄獲得自由
你不需要記得在盒子裡的事     那樣的記憶一人承擔就好
親愛的「XXX
      會一直      一直      愛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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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Potpourri - 在這美麗的死去世界 / I - 01.男子 / 死去」前的故事。
聖女將某個特別的盒子交給了「侍者」(路德),盒子裡放著每個戰士的一塊碎片,聖女交代侍者要把盒子收好,盒子裡的碎片不得取出,目地就是要防止哪天某位戰士收集完所有的碎片。
後來路德親眼目睹布朗寧被生前記憶侵蝕至自體瓦解,路德發現布朗寧在紛飛而散後,其中一塊碎片留在他的體裡(兩人相處的記憶),於是他取出自己的心臟=愛情,碎片連同心臟放入盒中(為文中的「你」)
這時盒子裡早已經有聖女放入的布朗寧的碎片(文中的「我」),這兩個布朗寧互相吸引,希望可以結合成一塊較完成的碎片。可是依附在路德心臟上的碎片「你」怎麼都無法與本體「我」結合。
之後史塔夏被放入進了盒子裡,作為完整體的史塔夏(未被被分割)開始虐盒裡的碎片們。
(接本文)
在「X - 00.少女 / 死去」,布勞為了看大家口中的「碎片」打開了盒子,結果一個不小心把盒子摔了。
「我」離開盒子後成為「I - 01.男子 / 死去」中的布朗寧。
「你」經史塔夏之手與路德的心臟分離,成為沒有自我意識的碎片,後來史塔夏在「False Image」把「你」這塊碎片給了柯布,心臟在「VI -06. 情感 / 死去」還給了路德。